难道……他无意中捡回来的孩子,竟然,竟然是……

    越想越恐怖,萧昀控制不住的看向桌子上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的岁岁。

    岁岁象征命运的蛋壳被取下,脖子瞬间露出来,虽然还是胖,但到底有型了不少。

    只是人还在发呆。

    且对萧川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,仿佛签订了契约般的感情。

    萧川还在拿着蛋壳研究。

    他想不明白的是,小孩子的脖子那么细,这蛋壳是怎么套过脑袋嵌进脖子里的?

    “这是谁给你戴上的!简直是虐待孩子……”萧川怒不可遏,很快脑补一出虐待儿童的苦情大戏。

    岁岁整个魂儿都像被萧川提了起来,轻飘飘的不受自己控制,对着他脱口而出:“爹!”

    脆生生的一个字,把三个心思各异的男人都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石见穿摇着头捂住自己的嘴巴,岁岁也太机灵了!

    萧川被喊愣了,这一声爹叫的,他心里隐隐的那个想法彻底被锤定下来。

    如果有这么个女儿,那也很不错。

    且不知怎么,越靠近岁岁,他心底久违的熟悉的感觉就越强烈。

    似乎这种感觉只在萧昀母亲身上感受过,可是为什么呢?

    最惊恐的是萧昀,他再也不能袖手旁观,两步上前抢下萧川手里发臭的蛋壳仔细观察。

    除却臭气不说,那蛋壳莹白如玉,质地细腻,隐隐的灵力流转,分明……

    可怎么可能呢?

    萧昀惊恐不定的在岁岁和蛋壳中间来回打量。

    心里疑虑越来越多,盘算着等会萧川回房后,他要单独和岁岁谈谈。

    萧川心里激浪过后,轻轻拢住岁岁的小肩膀,用充满希冀的目光看着她,问:“你叫我什么?”